叙利亚战争沉思录——二十一世纪的“微型世界战争”

第二节  中小学生街头涂鸦引爆国内流血冲突

几名中小学生街头的涂鸦，引爆了国内大规模游行示威和流血冲突。

一、中小学生街头涂鸦引发大规模游行示威 在“阿拉伯之春”的大背景下，2011年3月6日，叙利亚南部德拉市15 名年幼的中小学生，凭着一腔青春懵懂而冲动的热血，在学校和街道的墙壁 上涂鸦了“人民想要推翻这个政权” “打倒巴沙尔”等抨击巴沙尔政权的标语， 恰巧被一名过路的军官发现。警惕的军官立刻逮捕了这些学生，【11】随后严刑 拷打学生，逼问幕后主谋和组织，还阻挠前来寻找孩子的父母。尽管当地部落 首领立即展开了斡旋，但军方并没有释放学生。【12】愤怒的家长们包围军官所 在营区，军人与家长发生激烈肢体冲突。3月7日，家长们获悉部分少年在狱 中被拷打致死，随后家长和大批德拉民众上街游行示威，要求释放学生、处罚 相关官员、惩治腐败。“德拉游行”揭开了叙利亚危机的序幕。

在欧美等国支持下，3月中旬后，叙利亚反对派在大马士革成立了第一个 政治组织——“地方协调委员会”，并发动全国范围的民众游行示威。【13】3 月16日，数百人在大马士革内政部大楼前举行了“没有暴政的叙利亚”的游 行示威，呼吁释放政治犯和扩大民主。3月18日，上千名青年在德拉市举行 游行示威，呼吁政府加快改革、废除紧急状态法、增加工资和社会补助等。3 月20日，德拉市民众焚烧了当地复兴党总部、司法及警察机构，洗劫了巴沙 尔表兄拉米•马赫洛夫的电讯公司办公楼。3月25日，数千民众涌到德拉市 中心阿萨德广场并与警方发生冲突，造成至少20人死亡。同一天反对派全国 范围内举行“尊严日”大规模示威活动。 这一轮游行示威，主要是针对政府贪腐和低效，以及要求政府对以色列强 硬：一是没有出现大型的、组织严密的，并将社会经济议题与政治诉求融合， 进而挑战政权的抗议活动。游行示威总体上表现为随意散漫的罢工、游行等形 式，政治诉求还没有与社会经济要求融合。【14】二是参与者主要为社会中下 层青年，要求进行政治改革、废除紧急状态法、实行多党制，并不主张暴力推 翻巴沙尔政权。三是工人、青年社团以及伊斯兰运动政党诉求相异。工人反对 金融危机带来的贫穷和高失业率，要求结束官僚腐败。年轻人则抗议政府和紧 急状态法的限制。伊斯兰组织抗议对以色列软弱，然后转向社会经济活动和戒严法。

二、巴沙尔软硬皆施暂时平息了国内局面

巴沙尔吸取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局势动荡的教训，亲赴德拉与示威民众 谈判，将肇事军官革职查办，释放学生并慰问家长，民众随即提出军队撤出德 拉并允许民众持有武器，据说巴沙尔同意了民众的要求，这为游行示威升级为 武装冲突埋下伏笔。 巴沙尔政府进行大范围改革以挽回民心。【15】2011年3月29日，巴沙尔 解除了总理奥特里的职务。3月30日，巴沙尔发表了自抗议开始后的首次全 国讲话，指责国外势力的阴谋造成了动荡。4月14日，巴沙尔解散政府，任 命前农业部长阿迪儿•萨法尔为新总理，制订涉及政治、安全、司法、经济和 行政改革等诸多领域的全面改革计划，成立选举法草案起草委员会，拟制新的选举法草案，反对派也向政府提出结束危机的具体方案。【16】4月19日，巴 沙尔宣布废除紧急状态法以及和平示威法，通过和平游行法案，撤销1968年 设立的国家安全法院、释放政治犯、放松对媒体控制、开展民族对话、实施多 党制、提高库尔德人地位，并推出改善民众生活15项安抚措施（给老百姓加 薪，提高个税起征点，为教师配发电脑，公务员发补贴等），批准为“监管和 平示威的权利”实施一项新法。副总统沙雷和阿塔尔、政治与媒体事务部部长 沙班等人组成的与反对派对话委员会，总统新闻顾问沙班代表叙政府与反对派 接触。7月25日，叙利亚通过政党法，开始实行多党制。 政府有限的让步却激起民众更大的热情，反对派人士又提出新的要求，诸 如重组安全机构和修改宪法等有关内容，遭到政府拒绝。3月30日，反对派 抗议浪潮席卷全国，引发大规模流血冲突，巴沙尔当天对全国发表了讲话，立 场强硬，对此前改革承诺只字不提，反对派大失所望，叙利亚乱局愈演愈烈， 呈现“逢周五必大乱”。【17】 双方暴力冲突升级后，政府动用军队围困重点抗议城市，逮捕示威者、封 锁道路并开枪威吓。反对派游行队伍中有人拿起武器与军警交火，双方伤亡人 数直线上升。3月下旬，政府开始搜捕反政府人士。3月22日起，安全部队镇 压活动升级，从拉塔基亚到霍姆斯、哈马，再到大马士革以及德拉与伊兹拉， 均出现了安全部队开枪的报道。3月23日，官方以德拉市非法武装分子在奥 马里清真寺藏匿武器弹药并绑架儿童为由，武力袭击该清真寺，打死打伤数百 人。4月下旬，当德拉出现抗议民众与警察的大规模武装冲突后，巴沙尔立即 命令弟弟、共和国卫队司令兼第四装甲师师长——马赫尔•阿萨德率领第四装 甲师火速赶到德拉。4月25日凌晨，在数十辆坦克掩护下，5000名士兵分四 路开进了德拉实施宵禁。为在斋月前遏制抗议浪潮，7月31日晚，政府军对 冲突最激烈的哈马市和代尔祖尔市采取军事行动，与武装分子激烈交火，造成 至少140人死亡。 由于反对派一盘散沙，缺乏有效组织和统一民众的能力，使得巴沙尔政府 的允诺改革和武力镇压两手政策初见成效，局势得到暂时平静。5月2日，叙 利亚内政部发布公告，要求反对派在5月15日前自首，上缴武器、揭发恐怖 分子活动、藏身地点以及武器下落者，可免予追究法律责任。5月16日，军队开始自德拉市撤军。当天，巴沙尔会见德拉民众代表团后称，叙已经渡过了长 达两个月的政治危机，还承认军队在处理示威抗议活动中犯有错误，并下令禁 止向示威者开枪。5月20日，受美国对叙制裁升级的鼓舞，叙利亚全国范围内 又发生游行抗议活动和暴力冲突，但规模和烈度均明显降低。7月中旬，政府 重新控制中部和南部主要城市，局势逐渐得到平息，但根本矛盾没有解决。

三、反对派试图组建统一的军事政治组织

在内战爆发之前，国内并不存在有组织的反对派，但国外的反对派则长期 受到美国政府暗中资助。【18】2011年8月后，随着卡扎菲政权败局已定，西 方开始集中对付叙利亚，启动制裁，宣称巴沙尔政权丧失合法性，支持反对派 组建政治和军事组织以武力推翻巴沙尔政权，叙利亚局势又开始紧张。 叙利亚自由军是最早组建、境内最大的反对派武装。【19】2011年7月30 日，原叙利亚政府空军上校利亚德•阿萨德率领一群逊尼派政府军士兵宣布倒 戈，组建自由军以推翻现政权，总部设在土叙边境的土耳其哈塔伊省的难民营 内，利亚德•阿萨德自封总司令。 【20】叙利亚自由军不是一个统一的军事组织， 国内各战场名目繁多、背景复杂的“起义军”纷纷都以自由军为旗号，甚至包 括极端分子。叙利亚自由军主要由逊尼派穆斯林反叛官兵构成，占全部力量的 50％—60％，【21】最初核心力量不超过2000人，其余为工人、学生、异见分 子、工程师、医生和教师等，其政治目标是建立一个世俗的、西方式的自由民 主国家。内战初期，叙利亚自由军不仅是军事反对派主力，也具有很强的政治 影响力。据2012年初美国民调显示，有34％的叙反对派认为自由军是叙利亚 人民合法代表。 境外最大反对派政治组织——叙利亚全国委员会。叙利亚危机爆发后， 2011年8月23日，包括叙利亚穆斯林兄弟会在内的7个反对派力量，仿效利 比亚反对派在班加西成立的“全国过渡委员会”的做法，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 成立了叙利亚全国委员会，主席是巴黎大学政治学教授伯翰•加利昂，并于 10月2日宣布正式组建联合阵线性质的叙利亚全国委员会，负责向叙利亚自 由军发放武器和资金。叙利亚全国委员会主张武力推翻巴沙尔政权，重建逊尼 派政权，得到了土耳其、沙特、卡特尔等国公开支持。叙利亚全国委员会是一个反巴沙尔政权的松散聚合体，主要由流亡海外的 穆斯林兄弟会、知识分子和政治精英等近300名人组成，包括伊斯兰教徒和世 俗主义者，目的是把反对派力量团结起来，发挥协调反对力量的主导作用，因 而成为叙利亚海外影响最大的政治反对派组织，据称覆盖所有反对派势力的 60％。但全国委员会成员大多数长期流亡海外，在国内没有什么社会基础和影 响力，甚至国内一些反对派还认为其不过是外国的走卒。 叙利亚全国委员会直接效仿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设300名委员，主 要由执行委员会、总秘书处和大会三个机构组成，执委会是领导层，原则上设 7名执委，采取轮值主席制。全国委员会计划分三个阶段进行“叙利亚革命”， 即政权更迭、过渡时期和未来的政治道路，每个阶段大约预期为6个月。叙利 亚全国委员会的组建标志着反对派团结起来，通过联合阵线方式，致力于武力 推翻巴沙尔。2011年10月10日，利比亚执政当局“全国过渡委员会”第一 个宣布承认叙利亚全国委员会为合法政府并关闭了叙当局驻的黎波里大使馆。 10月11日，埃及民主联盟宣布承认并支持叙利亚全国委员会。12月初，叙利 亚全国委员会与叙利亚自由军商定“建立交流与行动协调的长期渠道”。 境内最大反对派政治组织——“全国民主变革力量民族协调机构”（简称 全国民主协调机构）。2011年6月30日，反对派在大马士革成立全国民主协 调机构，是境内最大反对派政党联合体，由老牌反对党——全国民主联盟所属 的5个党派以及库尔德5个党派、左派联盟4个党派和境内外部分反对派独立 人士组成，总协调员为全国民主联盟总书记兼发言人哈桑•阿卜杜•阿济姆， 主张通过和平方式进行民主变革，建设民主、多党政体和现代世俗国家，拒绝 外部干涉。 此外，国内著名的反对派政治组织还包括“建设叙利亚国家运动”（主席 为政论家卢艾•侯赛因）， “地方协调委员会” “叙利亚变革和解放人民阵线” （领 导人为前共产党员格德里•贾米勒，主张与政府展开对话，并反对任何外部势 力干涉该国内政）。 2012年5月2日，境内叙利亚人民意志党、叙利亚社会民 族党、叙利亚第三条道路运动、和平变革道路运动、马克思主义民主联盟、民 族行动运动等6个反对党派和代尔祖尔人民运动委员会等组织在大马士革共同 组建“和平变革力量联盟”，致力于和平、安全地渡过当前的危机。

四、反对派武装在欧美等国支持下开始暴力夺权

对美国来说，叙利亚内战是打击巴勒斯坦抵抗组织、黎巴嫩真主党、削弱 伊朗的好机会，还可以进一步控制整个中东的油气资源，巩固美国的世界霸权 地位。 欧美无力也无意直接军事打击叙利亚。由于对中东的石油依赖大大减少， 为应对中国的快速和平崛起，美国在中东奉行收缩战略，战略重心是在亚太地 区围堵中国，美国不愿意在中东大打出手。另外，叙利亚危机是巴以问题、伊 核问题、黎巴嫩问题、伊斯兰教派问题、难民问题、伊斯兰恐怖组织等中东问 题核心所在，牵扯俄罗斯、伊朗等所有世界和地区大国的战略利益。如果尚能 控制局势的巴沙尔政权轰然倒塌，叙利亚内部种族矛盾、恐怖主义、安全问题 等行将外溢，极有可能将中东再次拖入全面战乱的境地，最危险的是伊斯兰极 端势力会趁机崛起，这最终会危害在欧美自身利益。同时，刚刚从伊拉克战场 和阿富汗战场脱身的美国不愿意立即卷入下一场战争，从而又背上一个战争包 袱，况且叙利亚军队远胜于利比亚和伊拉克军队，忠诚度很高，作战体系也相 对完整。此外，没有安理会的支持，美国又缺乏明确完整和配套的政治策略， 欧盟尚未从欧债危机中恢复过来，自身还面临分裂，还没有能力干预。可见， 未来一段时间欧美很难会再大规模军事干预中东。所以欧美主要采取怂恿土耳 其、卡塔尔、沙特等国打头阵，对叙政府进行外交施压、经济制裁，统一并武 装反对派等手段，企图低成本、短时间实现叙政权更迭。 土耳其成为叙利亚反对派的大本营。作为逊尼派的土耳其政府，其在叙利 亚危机中有自己利益和打算：第一，推翻巴沙尔政府，建立逊尼派亲土耳其的 政府，扩大土耳其在中东地区的影响；第二，打击叙利亚库尔德人武装，防止 其独立或与土境内库尔德人反叛势力结为一体；第三，管控“IS”的威胁，将 叙利亚战乱排除在土耳其边境之外。土耳其私心是希望巴沙尔政权、“IS”、叙 利亚库尔德人相互搏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在叙利亚危机爆发初始， 土耳其与利比亚一道成为最先承认叙反对派的国家，并成为叙利亚自由军的大 本营，公开武装自由军来推翻巴沙尔政权。 在国内外反对派的支持下，叙利亚自由军实力大增。2011年9月，叙利亚自由军又与另一支反政府武装“自由军官运动”合并，规模进一步状大。2011 年11月16日，自由军宣布成立临时军事委员会。2012年2月9日，自由军已 有22个军营，约3万人，包括1.5万“归顺”士兵，分布在全国13个省份。 随着实力的增强，叙利亚自由军陆续控制了大马士革郊外以及第三大城市霍姆 斯的部分地区。2月下旬，叙利亚自由军攻占叙西北部伊德里卜省大部分地区。 由于力量和装备与政府军存在巨大悬殊，自由军主要装备为自动步枪、反 坦克火箭等轻武器，无坦克、火炮等重型装备，亦缺乏空中掩护，所以主要采取 游击战战术：以7—10人小股部队实施大规模游击战，破坏、争夺叙政府军控制 的机场、火炮基地、交通要道、检查站等战略据点，以逐渐削弱当局重武器优 势，其基本战术是攻占一地后，能守就守，如果当局以强大火力回击，他们就迅 速撤退，政府军很难撵上他们。当政府军撤离后，他们又将其重新控制。难以建 立稳固基地，也是自由军以游击战术为主的重要原因。这套战术让政府军在城市 巷战中优势难以发挥，重型机械化的政府军队在城市各个区域都处于被动防守的 局面，力量难以展开，往往还造成平民重大伤亡。反政府武装则充分利用城市街 道狭窄，不利于重武器发挥的特点分散对抗政府军，在多地点燃战火，政府军不 得不同时多线作战，还要对一些关键城市“严防死守” ，力量被“摊薄” 。 无论从装备还是战斗力来讲，自由军与政府军相差甚远，很难与政府军 正面交锋，只不过是通过打游击的方式袭击政府军和安全部队而已。但自由军 整合了许多武装组织成为当时最大反对派军事武装力量，并在全国范围内频繁 武装袭击政府军，这成为让国内局势由游行示威演变为武装流血冲突的主要推 手，也成为初期反对派武装夺权的主要力量。

 叙利亚战争的根本原因是国内大多数逊尼派长期被少数什叶派政府排除在国家政治经济生活核心之外，而巴沙尔改革的失败，贫富分化的加剧、叠加连续罕见的自然灾害，导致国家经济处于极端困难之中。在 " 阿拉伯之春 " 的影响下，欧美武装国内逊尼派，强行推翻凡西方的巴沙尔政权，进而推翻伊朗。而中东逊尼派国家也希望借此推翻叙利亚和伊朗，阻止什叶派崛起，这使得中东战火此起彼伏，民族问题、种族问题、教派冲突、地缘争夺、恐怖主义、大国介入等相互重叠，大中东陷入了 " 恐怖泥潭 "。在叙利亚不足 20 万平方公里国土上，上百个国家的军队、恐怖分子进行混战。叙利亚战争被称为袖珍版 " 第三次世界大战 "，这使得中东更加复杂多变。

本书从叙利亚国家历史发展开始，详细阐述了叙利亚战争爆发的原因、发展过程、俄美出兵叙利亚背景、“伊斯兰国”极端组织的崛起与被消灭、俄叙与欧美等国的全方位博弈、叙利亚当前和今后发展趋势，对中东和世界的影响等，有历史深度、地缘政治分析、各方博弈较量、军事冲突、经济制裁等等，全景式、客观地描述了这场战争的来龙去脉，虽然沉甸甸，但带来的思考、得出的结论将是无价的。其结果是稳定的国情，治国安邦的大战略力量。

叙利亚内战的“宇宙观”（代序）......................斯蒂芬•威廉•霍金

序 二 ..............................................王宝付

总 论

第一章 内战前巴沙尔艰难维系国运

第二章 第一节 命运多舛的国家和民族

       第二节 “中东雄狮”的威权政体使国家稳定发展

第三节 军队成为维系威权政体的支

第四节 长期处于外部制裁、孤立和战争状态

第五节 “中东幼狮”的弱威权政体深陷困境

第二章 国际调解无法阻止内战的全面爆

第一节 “阿拉伯之春”下的叙利亚风雨飘摇

第二节 中小学生街头涂鸦引爆国内流血冲突

第三节 阿拉伯国家联盟强行斡旋失败后彻底倒向反对派

第四节 科菲•安南的“六点和平建议”实现短暂停火

第五节 史上“最短暂”的维和行动失败后内战全面爆发

第三章 美俄等军事强国和上百个国家参战或介入

第一节 内战初期巴沙尔政权处境艰难

第二节 欧美主导反对派成立“临时政府”

第三节 “化武换和平”免除巴沙尔政权的灭顶之灾

第四节 “伊斯兰国（IS）”极端组织趁乱崛起

第五节 第五节 美俄等国以反恐为名组团参战

第四章 人类历史上首次实时直播、公开透明的战争

第一节 参战方“边反坦克边推特”

第二节 战场成为美俄高新武器的公开试验地

第三节 远程精确打击震撼各方

第四节 无人化、智能化作战引领未来战争潮流

第六节 公开的血腥杀戮与反人道行为挑战人类良知

第五章 俄与美欧等国在战场之外的介入与较量

第一节 高强度经济制裁与大力的经济支持

第二节 空前的外交孤立与尽力的外交支持

第三节 全面政治施压与积极政治斡旋

第四节 军事援助与军事禁运的针锋相对

第五节 人道主义干涉的对立与人道主义救援的偏爱 ......................179

第六章 俄叙联军阿勒颇大捷扭转国内战局

第一节 阿勒颇战役对各方至关重要

第二节 美国玩弄停火协议为阿勒颇叛军解困

第三节 欧美全面施压俄叙以解围阿勒颇叛军

第四节 俄叙联军倾力取得阿勒颇大捷

第五节 战局扭转下的局势不容乐观

第七章 俄罗斯主导阿斯塔纳和谈推动叙利亚和平进程

第一节 携手土耳其等国围剿IS

第二节 首轮阿斯塔纳和谈确立全国停火机制

第三节 设置冲突降级区实施人道主义救援

第四节 制定联邦宪法草案并开启战后重建

第五节 坚决应对美国的介入和阻挠 

第八章 战争极大改变了中东与世界的局势

第一节 叙利亚可能陷入长期割据混战

第二节 俄保住了油气出口命脉并扩大自身影响

第三节 中东地区局势更加复杂多变

第四节 美俄军事对峙加剧

第五节 欧洲饱受难民危机和恐怖袭击之痛

后 记